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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惊雷

第九章 调虎离山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列车在西伯利亚荒原上有气无力的向前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火车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失去了动力。

速度一点一点减了下来。

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嗯?到哪了,这是?”

爱因斯坦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我也揉揉眼睛,看了看表。

夜里1点17分。

列车晚上十一点五十左右在欧姆斯克停过车。

按照站点间的距离和到站时间计算。

现在距离下一站伊施姆应该还有一段距离。

难道是火车出故障了?

不会又是发动机冷却装置坏了吧?

史蒂芬赶紧接茬儿修啊!

我披了件大衣走到了走廊。

我想等列车员来了问问他火车的情况。

更主要的是,我有个毛病,如果晚上被吵醒,就很难再入睡了。

我把张春生给我的那把小电棍别在腰间。

有电棍在手,这回我看谁还敢惹我?

我志得意满,摇头晃脑的坐在了走廊边一张靠窗的小桌旁边。

外面一片漆黑,车厢里却静得吓人。

突然,只觉得不远处好像有点儿动静。

向着声音走近了一些。

原来是不远处的乘务员休息室,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闲来无聊,我便凑了过去。

走到休息室旁侧耳听去。

里面有两个人在说话,是一男一女在用俄语对话。

我仔细一听不要紧,说话的内容让我不寒而栗。。。。。。

他们说话的大致意思是。

女的问男的什么时候行动?

男的说应该快了,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等命令了!

之前两人说了什么,倒是不很清楚。

联想到这一路上经历的种种。

我有理由怀疑这两个人讨论的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事儿。

我蹑手蹑脚,顺着包厢的方向往回退,以免打草惊蛇,

向后退着走,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但我并不担心会撞到别人。

因为张春生训练我的那段时间里,除了要求我天天晚上站桩以外,他还要求我要日日打坐冥想。

将近1年的训练,现在我对环境的变化异常敏感。

突然,身后好像有个人在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我猛的转头,做好了战斗准备动作。

可定睛一看,差点儿没被气笑了。。。。。。

眼前的非是旁人,正是那个史蒂芬。周。

搞笑的是,他穿了一套棕色棉睡衣,还戴了顶棕色睡帽。

正在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盯着我看。

加上晚上车厢里面灯光昏暗。

他这一身行头往那一站,活脱脱一头未成年的小棕熊。

倒是和西伯利亚这个地方很搭。

也不知道他这个模样,现在下车,会不会被车外的狗熊当成了亲戚?

我压低了声音,

“大哥,黑灯瞎火的,你倒是说句话啊?差点儿被你吓死!”

史蒂芬又打了个哈欠,

“我睡觉的时候感觉火车突然停了,然后我就醒了,我是想去问乘务员是不是冷却装置又坏了,我好去帮。。。。。。”

史蒂芬那个“忙”字还没说出口的时候。

他突然怔住了,指了指我身后,示意我赶紧回头。

与此同时他自己做出了转身逃跑的姿势。

虽然不知道我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从史蒂芬的表现上来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看着史蒂芬远去的背影,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稍稍平静。

转过身去,发现是两个“大鼻子”,一男一女。

应该是刚才在值班室里说话的那两个人。

两人怒目圆睁,看起来很不友好。

看到这里,我明白了个七八。

他们应该是察觉到了我刚才在偷听他们谈话。

看来是要对我不利!

那个女的冲我小声说道,“сириус?(天狼星?)”

我怔了一下,向车窗外的星空望去。

天狼星不就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嘛,这女的问这个干嘛?

我的一举一动,对面两个人看在眼里。

我虽然看起来散漫,但私下里加着小心。

他们跟我没再废话,男的在前女的在后,看架势马上就要对我下手。

不过后面的那个女人可真漂亮。

典型的俄罗斯美女。。。。。。

不行,这都什么时候了,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先得对付这俩“大鼻子”!

感情那天狼星是他们的暗号啊!

我左脚向左侧横跨一步,右脚脚掌外侧用力蹬地,借着蹬地的力量,抬左脚对准那男人的面门就是一个侧踢。

说时迟那时快,男的身形一转,迅速躲过我这一击。

后面的女人却没动,而是伸手抓住了我踢出去的那条腿,想顺着我踢出的方向把我扔出去。

已经半腾空的我,仗着自己腿长。

努力用右脚点地,顺着她力量的方向迅速将自己弹了出去。

要说这俄国美女的力量可是不小。

多亏了张春生平时对我的特训。

类似情况我在特训中还真遇到过。

我在半空中尽量降低重心,保持自己的平衡。

然后侧身伸手勾住了她脖子正面颈动脉的三角区。

然后顺着自己弹出去的力量把她拽倒在地。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手劲儿大了一些。

那女人头部着地后就昏了过去。

前面那个俄国男人明显是有些吃惊。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我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撇了撇嘴。

看那意思应该还是没看的起我。

突然,他猛的用右腿也使了个侧踢。

看准他踢腿的时机,我用右手一把抠住他右腿的弓窝,左手抓住他小腿的下端。

随即我右脚就跟上了,移动到他左腿的后测,然后向右猛的一转身,右腿别住了他的支撑腿,最终将他摔倒在地。

几乎在他倒地的同时,我从腰间将电棍抽了出来,对准了他的头部。

“别动。。。。。。”

两个“大鼻子”最终被我制服了!

正当我想用步话机联系张春生的时候。

“噗”的一声,只觉得身后有人向我袭来。

原来有人一脚向我踢来。

我顺着他踢我的方向窜了出去。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那个被我用电棍逼住的男人站起来的话,他会继续对我造成威胁,更何况身后到底还有多少敌人,我现在还不知道。。。。。。

现在对我来说,多一人一定不如少一人的。。。。。。

我不能让倒地的那个男人对我继续造成威胁。

对不起啦!想到这里,我飞出去的同时,右脚在前左脚在后,成V字形岔开,然后右脚鞋跟狠狠的蹭了那男人的鼻子一下。

果不其然,我落地的同时,地上那男人杀猪似的惨叫声便传了过来。他捂着鼻子在地板上疯也似的打起了滚。

我定睛一看,除了刚才的一男一女,我面前又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撇着嘴看着我,正是刚才偷袭不成的那一个。

面前是两个“大鼻子”大汉。

我心想不妙。

这要打到什么时候?

况且我心里担心的是爱因斯坦。

他现在身旁无人保护,谁知道这火车停车是不是冲他来的?

我通过步话机给张春生报信,

“注意,有情况,保护好教授!”

与此同时,那两个大汉不由分说的向我冲了过来。

这两人身高目测都在一米九以上。

虽然我身高也有一米八二,但跟他俩一比,我也只有“仰人鼻息”的份儿了。

这两个人高高壮壮,给车厢挤得满满当当。

我感觉我的拳脚对他们根本不起作用。

两人犹如老叟戏孩童一般,把我推来搡去。

我就在人家的股掌之中苦苦招架。

我内心叫苦,心想,这张春生怎么还不来帮忙啊?

算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求人不如求己。

我突然想起了腰间的小电棍。

我猛的把电棍从腰间抽了出来,拿在手上。

当我被其中一个大汉紧紧抱住的同时。

我用电棍对准了他下盘的要害之处,按动了开关。

“噼噼。。。。。。啪啪”几声电击的脆响过后。

那大汉痛快的松开了勒住我脖子的手臂。

捂着**直冒冷汗。

另一个大汉见他的同伴吃了亏便向我扑了过来。

我看情况不妙,假意转身逃跑。

可实际上,我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打算用败中取胜的策略。

不过就在此时,我听到有人冲我喊道,

“快躲开。。。。。。我来啦!”

这个声音又熟悉,又令人讨厌。

不是史蒂芬又是谁?

眼见着史蒂芬穿得像个小棕熊一样,手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灭火器向我跑来。

跑到我面前的时候,他大声喊道,

“快趴下!”

我心领神会,立刻匍匐在地。

紧接着一个灭火器从我头顶上飞了过去。

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追我的大汉明显没意识到这个变故。

他的加速度加上灭火器的冲击力,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这下砸的应该不轻,灭火器“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面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凹陷,而那大汉却捂着头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从与那对儿男女交手到制服两个大汉,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

我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这边仗也打完了,那边张春生也出现了。

看着面前的张春生,我苦笑着看着他。

没想到他的一句话,让我的心像东北入秋后的最后一场雨一样,瞬间冷却了下来。

“教授不见了……”

只这简短的几个字犹如清空霹雳一般。

我的天啊,怎么又来了?没完了吗?好玩吗?

我大脑一片空白,赶忙往包厢跑去。

回到包厢,我发现车窗敞开着,开得很大。

没过多久,张春生也到了,他指着窗外,

“教授好像是被人从这个窗户给绑到了外面!”

不妙,刚才的一切好像是调虎离山!

我真痛恨自己的思虑不周,总是把张春生还有刀疤脸的忠告抛到九霄云外。

我要是一直跟在爱因斯坦身旁,哪有这么多事儿啊?

我不禁又一次伸出右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我从行李箱里找出个手电筒,把身上的装备固定好,然后顺着车窗就跳了出去。

张春生在我身后大喊道,

“你要干什么?回来,太危险了。。。。。。步话机,步话。。。。。。”

声音慢慢消失在我身后。

紧接着,步话机响了起来。

我在步话机里和张春生大致交流了一下。

从车停下来到刚才我们见面这期间发生的事情,他大致跟我说了一下。

最后我和张春生都认为爱因斯坦应该没走多远。

搞不好仍然在这列火车的某个地方。

张春生先去和乘务员了解情况,并在车厢里和随行的其他老师一起去找爱因斯坦。

我则在外面观察情况,双方一旦有任何进展,都要及时通过步话机及时联系。

爱因斯坦,你到底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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